是没有醒来。
她握着他的手想给他暖一暖,却突然瞥见了他胳膊上的那个针眼,之前的那个噩梦般的情景重新回到了她的脑海,她呼吸一滞,没想到他真的扎进去了。
她心里慌乱不已,连忙站起来向门口跑去。
这时,医生正好过来查房,叶挽瓷焦急地问道:“医生,他怎么还没醒啊?”
医生说:“他受的伤比较重,除了头部的还有脚上的,烧伤之后又是冻伤,还在雪中跑了几个小时,体力衰竭,可能还要几个小时。”
“我还有一个问题!”她的语气带着急切与不安,拉起傅景朝的手臂把那个针眼亮出来给医生看,然后将之前和陆行对峙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医生。
医生皱了皱眉头说:“那血液进入皮肤了吗?”
叶挽瓷飞快地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到。”
“艾滋病毒脱离人体,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会失去活性,如果在大量的血液中会存活的时间长一些,所以,如果他只是扎进去了而没有进入皮肤,针头上也是干净的话,那么基本是不会感染的。”
叶挽瓷慌张地说道:“可是我没有看清楚,不过不是说有一种艾滋病阻断药吗?七十二小时吃就没用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