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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绿洲看她张望,问道:“怎么了?小瓷,肚子饿了吗?是不是想吃水果。”
叶挽瓷摇了摇头说:“不是,那个……傅景朝呢?”
“他在隔壁病房,等下会有警察来问你们话。”
“我想去看一下他。”
众人虽然不知道她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可是两个人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而且一起经历了这样的事,显然是关系不浅。
阮绿洲是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的,于是善解人意地说:“好,那我们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谢谢你们。”
等大家都走了以后,她下了床将手上的针拔下来去了隔壁。
与她刚才病房里的热闹不同,傅景朝的房间里冷冷清清的,他还没有醒过来,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高挺的鼻梁弧度优美,嘴角还泛着浅浅的弧度。
这样的他看起来安静而祥和。
叶挽瓷轻轻走过去,握住他放在一侧的手,因为长时间的挂点滴,他的手很凉,手背上青色的脉络都分明可见。
将他的手放在放在脸颊上,她轻轻喊了声:“阿朝。”
即便是在昏迷中,他似乎也听到了,眼皮抖动了两下,可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