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就怎么也轻松不起来了。”
“你啊,画得好,是因为心思重,画得不好,也是因为心思重。”言老感慨地摇了摇头。
顾琢斋苦笑一声,双手撑在桌上,将头埋在了臂弯里。这几天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硬熬,熬到现在,他好像有点熬不住了。
言老看着他这副模样,眼神柔软了不少。他动了动嘴唇,似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到底只是长叹一声,轻轻拍了拍顾琢斋后背。
“后生仔,还是得要你自己悟啊!”
顾琢斋闷着答应了一声。
言老鼻子灵敏,隔着大半个院子闻到了水阁传来的浓郁饭香,腹中馋虫大动。
“得了,忙了一早上,你也该休息休息了。那小姑娘担心,为了让我劝劝你,还破天荒地请我吃午饭呢!”他说着便站起了身。
“是明姑娘请您来的?”顾琢斋抬起头,茫然问道。
言老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言老是她特地请来开解自己的么?顾琢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心里泛起了一股暖意。
吃过午饭,言老酒足饭饱要回家,明若柳送他出门,见顾琢斋刚才比之先前心事似乎更重了些,忍不住边走边埋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