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济于事。
“顾小子,在忙啊?”
听到言老的声音,顾琢斋抬起头,见言老站在门口,忙将他请了进来。
画室里有张小圆桌,专供客人谈事的时候用。平常无人来,顾琢斋习惯把颜料散放在小圆桌上,好随取随用。
顾琢斋忙着收拾小桌上的颜料盒,言老踱到书桌前,展开刚刚被明若柳打回的画。他对照着摆在桌前的那盆九节兰看了半晌,不解道:“你这画画得挺好呀,形意兼得,哪里花色不对了?”
顾琢斋倒着茶,听到言老如此问,不由苦笑。
“我惹明姑娘生气了。”他轻声说着,将茶盅递给了言老。
“哦?”言老坐下,啜口热热的茶,觑他一眼,取笑道:“你这么温和的性子,也会惹人生气?还是惹那姑娘生气?”
“言老,你不要再取笑我了。”顾琢斋烦恼至极,根本笑不出来。
言老爽朗笑了几声,和颜悦色道:“我老是老了,但在某些事情上,亦是过来人。你若是愿意,将烦恼讲给小老儿听,小老儿乐意为你排忧解难。”
顾琢斋性格内敛,就算心里有什么苦处,最多也就是和程安亭抱怨几句。程安亭这半月来春风得意,和泛漪蜜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