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冒了,有点头晕。”
他拧紧眉,在想该怎么办好。
我站了下,好了很多,对他笑笑,“我没事,蔺寒深现在在哪?我们去找他。”
邹文看我憔悴的样子,不放心,“你能走吗?”
我点头,“放心,我可以的。”
说着,我拿过包,把药掏出来,“你扶我一下,我下去吃药。”
生病了一定要吃药,早点吃早点好。
邹文知道现在情况不一样,也不再多说,扶着我下楼。
我很快吃了药和他上车去蔺寒深的公司。
邹文说蔺寒深现在在公司。
我无法想象一个手被玻璃给扎了还不包扎的人怎么工作,但蔺寒深坐到了。
邹文直接领着我去总裁办公室,我便看见坐在老板椅里的蔺寒深。
他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而他的左手就搭在刷了红漆的梨花木办公桌上,上面是凝固的血。
他似乎不知道来的是谁,似乎又知道是谁,眼睛始终没睁开。
但我知道,他没睡,他知道有人来了,只是不在意来的是谁罢了。
只是我走了两步,蔺寒深便猛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