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划过,我立刻站起来去找当初我留的那张便签纸。
没有。
我去另一个床头柜翻,也没有。
是蔺寒深拿走了吗?
我记得我当时就放在金樽摆件下压着。
现在那个金樽摆件还在,便签纸却没了。
我想了想,估计是看了后就扔了。
来别墅打扫的小时工阿姨非常的本分,主人家的东西一点都不会乱动,所以我相信便签纸不会被小时工阿姨拿走。
那就只能是蔺寒深,他看了就扔了。
可为什么这里的东西一切都在,唯独便签纸不见了?
不去想便什么都觉得对,一旦去想,就什么都不对。
我苦笑的坐到地毯上,靠着床发呆。
蔺寒深,你对我……是不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邹文很快来,我早上没吃药,饭也没吃,现在已经到了中午,我感冒严重了。
靠在床边昏昏欲睡。
听见钥匙打开的声音,我立刻睁开眼睛,挣扎着站起来。
邹文很快进来,他一眼就发现我的不对劲,赶紧扶住我,“宁小姐,你怎么了?”
我摇头,缓了缓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