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他的气场。
但这些于我来说没有一点感觉。
我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平缓,“人都会犯错,就在于你是否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
他眼里涌动的各种神色一下凝固,眼里已经有了抉择。
我转身,不再看他,“相信临深会更喜欢知错能改的人。”
常和原是聪明人,他懂的取舍。
我回到病房,杨晓的情绪已经平复,而常甜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小声问,“睡着了?”
杨晓点头,拿过被子给常甜盖上,便要下床。
我赶紧扶住她,“医生说你现在要好好休息。”
杨晓摇头,“我没事。”
她坚持要下床,我没办法,只能扶着她。
杨晓说:“我们去外面说。”
“好。”
走出病房,杨晓看向四周,嘴角扯起嘲讽的笑,“都说家花不比野花香,一点都不假。”
我抿唇,说:“你打算怎么办?”
杨晓眼里的光一下暗淡了,“我能怎么办?如果没有甜甜,我离婚就是了,可有甜甜,现在又……”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