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发泄,只能选择逃避,憎恨,但得到的是更严厉的惩罚,让她不得不面对。
我说:“那你忙,我去看看你爸爸。”
我们也不熟,没什么话好说的,这么简单几句后也就没话了。
她点了下头,我朝电梯走,在快要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一声很轻的谢谢传进我耳里。
我停下,转身去看吴梅,她已经提着保温桶走出医院大门,很快消失在我视线里。
我走进电梯,想起我两手空空去不好,便又走出来,去外面买了点水果,这才去看吴正强。
吴正强病房没换,但人精神了许多,张玉红脸上也有了笑。
我想,应该是吴梅懂事了吧。
这人有的懂事早,有的懂事晚,但不管是早还是晚,都是要经历事的。
没有经历过事,永远不会长大。
还好,吴梅还年轻,人生路还很长,以后一切都有机会。
我在病房里和他们说了会话,吴梅回来了,正好我也要离开,便说我下次来看吴叔,张玉红和吴正强立刻让吴梅送我。
我说不用,吴梅却已经放下东西朝我走过来,我不好再说,和吴梅一起出去。
走出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