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另外打车去医院,检查我的心脏。
早上做的检查,但结果要下午出来,我很忐忑紧张,便没有回去,中午去外面随便吃了碗面便回医院等结果。
没想到这一回来我看见了吴梅。
她手上提着保温桶,正从电梯里出来,而我刚从门外进去,我们打了个照面。
她依旧很瘦,穿着宽松的长毛衣,牛仔裤,看着空荡荡的。
她没戴口罩,但脸上的疤痕都已经脱掉,余下粉色的嫩肉,可即便这样,她的脸还是毁了。
她看见我,眼睛动了下,说:“你来医院做什么。”
她神色淡漠,平静,不再有我第一次见的怒恨,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在的一切。
我说:“来检查。”
说完,我看向她手里的保温桶,问,“你爸爸好点了吗?”
那天我们把吴正强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大概三天动手术,现在那三天已经过去好久,吴正强应该没事了。
我想着,吴梅的声音便落进我耳里,“还行,能吃下东西了。”
她声音和刚刚一样,但仔细听,我还是能听出压抑。
她很难受吧,因为自己错误的选择,人生也遭遇了滑铁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