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伞,见阿善微垂着脑袋思绪游离,伞身微倾他朝她靠去,还以为她是撑不住了。
“过去今晚,就还剩最后一日。”
阿善随着容羡的声音逐渐收回了神,也知道现在不是她乱想的时候,她顺着容羡的话叹了口气,有些委屈道:“我的膝盖都已经跪肿了。”
“如果可以的话,还不如把这最后的两日罚改成打板子。”
“我宁可趴在榻上屁.股疼半个月,也不愿意在受这两天的苦。”
容羡重新牵起阿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挑眉低笑,“用两天的苦换半个月的疼,你真觉得很划算?”
平时他看着这小世子妃挺机灵的啊,“要是真改成打板子,你哭的力气都没有,哪还有力气对我抱怨。”
阿善表示不服:“你看不起谁呢?我屁.股上的肉多着呢,打两下又不会怎么样。”
“嗯,打两下不会怎么样。”容羡随口应着。
两人已经走到倾城阁楼下了,这外带的伞并不能拿到里面去,于是容羡就将伞支到门旁,接过小厮手中的披衣罩在阿善身上,亲手为她系好。
“我们快进去吧。”阿善有些不适的先一步进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总觉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