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你。”
容羡第一次听说‘罩’这个字,他薄唇轻轻弯了弯,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道:“上来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阿善竟觉得今日的容羡十分好说话。
昨晚的大雨如今已经变成淅沥小雨,天气仍旧不晴朗。阿善觉得有些冷就在外面多穿了件衣服,如今因为和容羡躺在同一张榻上,所以她考虑了下并没有脱去外衫。
昏昏沉沉陷入睡眠中时,她感觉身上的外衫像是被人脱掉了,迷糊将眼睛睁了条小缝,她看到眼前墨发倾垂,容羡将自己身上的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侧身将手肘抵在她的身侧,轻轻环抱住了她。
阿善:我一定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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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这场大雨,阿善并没有起疑,直到这场雨连续下了三日未停,南安王府的花园中积出了好几个水洼。
又一日冒着大雨去罚跪,阿善恍惚中忽然记起书中的剧情,此时距离最初的那场大雨已经过去十日,这雨停了几天又开始暴下,阿善心中一跳,她明白书中的另一个剧情已经近在眼前。
“怎么了?”因为想得太入迷,阿善越走越慢索性停住了。
容羡牵着阿善的手也跟着停下了,他手中还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