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方念曾问过他记不记得,他说不记得。
事实上,他清楚的记得那天的每一个细节,包括她几点几分,从他面前经过了几次。
卫衣口袋很大,方念双手交握捂在肚子前,心明明不长在那里,可她就是觉得按住了就不会跳出来。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飞舞,最后变成了一句话,“为什么?”
“我以前谈过一个女朋友,分了,”宗越抱着她禁锢着她不让她挣扎,“刚刚分的。”
从他说出那句“再谈一次”起,才算正式分手。
当初她说的,不算。
“我对她那么好,天天早上接她上学,一个月病了四次,她一句不合适就把我给踹了,”宗越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口,不轻不重,“想弄死她的,后来想想那样太便宜她了。”
“她是个骗子,说会陪我一辈子的,结果转身就走。”
“她宁愿相信别人,都不相信我。”
“她又胆小又懦弱,我把心都剖给她看,她都不敢接。”
宗越忽然松开她,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在了廊柱上,眼神凉凉的如同这夜色。
他问:“念念,你敢抬头看我吗?”
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