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想反驳不知道怎么开口。
宗越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从她指缝中穿过与她十指相扣,然后高举过头顶。
“她这么渣,可我还是忘不掉她,每天一睁眼一闭眼全都是她,她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她。”
这个姿势不太好受,方念额头紧贴着他,才惊觉他的肌肤烫的惊人,像一团火。
“宗越。”方念张了张口,声音艰涩。
“我很抱歉,我妈对你说的那些话,”宗越抿了抿唇,“可是念念,你又不跟她生活为什么要在意她的看法。”
方念避无可避:“她是你的亲人。”
“我不在意,”宗越垂眸,认真而又严肃,“谁的看法我都不在意,谁也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要跟你在一起的是我。”
“可你不还是”最后两个字她没说出口。
那是因为,宗越猛地低下头去,触碰她的唇。
他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了,不想再解释。
廊桥长长的沿着乌兰溪而建,一半种着爬山虎一半种着紫藤花,他们就站在紫藤花架下,繁花如瀑一串串垂帘而下,若是白天来看,藤花紫中带蓝如梦如幻如云如霞。
花枝摇曳,层层叠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