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主子躺下后,画儿便守在了外间,一来不打扰主子休息,而来主子有什么事,她也好提前知晓。
帐幔被层层放下,躺在里面的皖月双眼锃光瓦亮,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之上,她期待药效的发作。
待那块肉从她身体里流掉,她便不用再担惊受怕的了。
本以为会有血液流出,可皖月等了又等,根本没什么反应,她数次掀开裙摆去看看里面的月事带,生怕自己感觉有误。
然而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皖月不禁诧异,难道是她想错了?
喝了药其实并没有什么反应,那东西会直接在身体里消失?
皖月没什么经验,只知道后宫陷害嫔妃子嗣都要用落胎药,却不知道用了药后是什么反应。
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皖月暗暗后悔,早知道该问问保元堂的那个老大夫了。
躺了半晌,身上和平时一点不同都没有,屋外倒来了些人。
正阳宫里的太监奉皇后之命,诏端王妃进宫,画儿忙迎着人去正厅,并让小丫鬟们伺候好了,自己跑回屋子叫主子。
皖月正躺床上酝酿呢,就听有人进了屋,正待问是谁,画儿的声音便在帐外响起,“主子,宫里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