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皇后娘娘想您想的紧,诏您进宫说话呢。”
一听皇后的名号,皖月眉头先是一皱。
不知那个老姑婆又出什么幺蛾子?
之前每次诏她入宫,就是说一堆这样或那样的大道理,左不过是说她现在已经嫁人了,虽然贵为公主,但也要出嫁从夫,以夫为天,做好夫君的贤内助才是。
皖月暗暗撇嘴,她知道皇后话中的意思,恨不能挑明了应该让她动用一切南楚的关系,帮夏侯衔继位吧。
皖月不是傻子,不软不硬的钉子给出去,直把皇后气的鼻子都歪了。
偏生皇后还不敢发作,她现在仰仗着皖月帮自己儿子呢,若是闹翻了脸,没得让儿子失去一大助力,这往后继承皇位便要多走好几步弯路的。
皖月有恃无恐,她身后有人,才不怕皇后能将她怎样,可是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入宫,还要看那张虚伪的脸,皖月着实有些不耐烦。
她身处天祁地界,唯一一点不好就是皇家的命令不可违,否则皇后一个抗旨不尊的话,她直接脑袋就搬家了。
所以,这边是皖月敢当面顶撞皇后,却不敢不奉旨入宫的原因。
此时听到皇后又来传召,心里无端端一股无名火腾的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