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也没什么事。”
江寒重新站在阮言宁面前,认真地看进她的眼睛里,“爷爷很重要,但你也同样重要,我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
阮言宁的心忽然就轰然塌陷。
她仰着头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正想告诉江寒“你在我心里也很重要”的时候,江寒忽然抬手在她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以后你不准再开车。”
果然是个情绪破坏机。
不过阮言宁到底理亏,撇撇嘴没敢再争辩。
—
第二天江寒一早就陪着江老爷子进了手术间,其他人等在手术室外面。
手术过程中出现了一点意外,但好在有惊无险。
江寒心里放不下,怕术后再出现什么意外,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都坚持亲自守在病房,哪怕是江老爷子臭着脸赶他回去休息,他也全当没听见。
周五的时候,阮言宁刚在科里忙完,走进病房就听到江寒在咳嗽。
江老爷子朝她招招手,故意嘴硬道:“宁宁你赶紧把江寒给我带回去,别让他再把感冒传染给我这个老病号了。”
“我这是放心不下您。”江寒看了阮言宁一眼,尽力把咳嗽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