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科的建议,第二天给老爷子做支架植入,江寒陪着他。
比起术后的潜在风险,江老爷子现在的情况暂时还算稳定,江砺便让江寒先带着阮言宁回去休息,今晚他来陪老爷子。
江寒也知道自己之后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便没拒绝。
他拿着凌晨从机场带到医院的行李,牵着阮言宁准备去打车,结果还没走出医院,就被阮言宁拉住了。
“怎么了?”江寒就着阮言宁的力道停下脚步。
阮言宁有些心虚,没敢看江寒的眼睛,“我们可以不用打车,我昨晚是开车来医院的。”
“你开的?”江寒微微顿了下,接过阮言宁递来的车钥匙,“凌晨的时候?”
阮言宁极轻的“嗯”了声。
江寒看了她两眼,到底没忍心说她,却在停车场看到车前保险杠上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撞击痕迹时黑了脸。
“怎么回事?”
阮言宁的一双手背在身后,紧张地绞在一起,“那个车应该是可以修的吧?”
江寒的神色又冷了几分,“我没说车,我说的是你,出了车祸你闷了一整天不说,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我是看大家都在担心爷爷的事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