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了起来。她有些恼地掀开被子,摸索着找到拖鞋,半眯着眼往卫生间走。
经过门口的时候,朝外面的人凶巴巴地开口:“不要再敲了。”
敲门声果然戛然而止。
十五分钟后,阮言宁打着哈欠走出卧室,江寒已经清清爽爽地坐在了餐桌前,餐桌上摆着烤好的三明治和牛奶。
阮言宁有点不好意思。
她轻手轻脚地拉开江寒对面的椅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
“那个……”
江寒把桌上的牛奶推到阮言宁面前,又给她递了张纸巾。
整个人波澜不惊。
“刚刚我还没清醒,凶你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阮言宁这个人拎得清,虽说昨晚江寒让她有点恼,但今天是她乱发脾气在先,做错了该道歉就道歉。
“还有我思考过了,既然说了要帮你稳住爷爷,我就会先住在这里,不会让爷爷担心的。”她在椅子上坐下来,“反正我们也不是真的结婚,没离婚之前我们就还是正常相处就好。”
江寒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端着牛奶杯的手微微动了动,淡声:“吃早饭吧。”
因为阮言宁赖床的缘故,两个人几乎是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