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生江寒的气?”
阮言宁回过神,“爷爷我没有生气。”
“没生气就好,没生气就好。”人上了年纪,最希望的事大概就是小辈们好好的,“你和江寒以后好好过日子,过两天得了空两个人一起回来吃饭。”
“好,爷爷。”
挂了电话,阮言宁拿了沙发上的书包,一言不发地绕过江寒进了主卧。
第二天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
阮言宁痛苦地翻了个身,将整个身体窝进被子里,想要逃避恼人的闹钟。
她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欠江寒的。
因为江寒突然回来的原因,她昨晚翻来覆去到凌晨都没有睡意,后来好不容易迷迷糊糊要睡着了,突然又想起白天被江寒罚抄的那十遍手术流程。
思考了几分钟,阮言宁还是认命地下了床。
等到抄完十遍手术流程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好在之后没有再失眠,很快就沉沉地睡过去。
闹铃响到第三遍的时候,敲门声同时响起。
江寒清冷的声音传进来,“再不起床去医院要迟到了。”
接二连三被吵醒,阮言宁的起床气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