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那杯茶放在茶几上,端着自己的轻轻抿了一小口,才开口,“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你希望我待多久?”江寒走到阮言宁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我希望有什么用,我又做不了你的决定。”阮言宁小声嘀咕,“好像我希望你明天走你就会走似的。”
“希望我明天就走?”
江寒没动桌上的茶,而是微微前倾了身子,直直地盯着阮言宁。
屋顶吊灯倾泻出的灯光洒进他的眸子里,像是装了一整片的浩瀚星河,引着人陷进去。
阮言宁捧着杯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句话没有说。
“这次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辞了美国实验室的工作,以后都会留在国内。”
说话的时候,江寒靠回沙发上,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曲起食指揉了揉太阳穴。
“那叔叔和爷爷他们知道吗?”
“叔叔?”江寒挑眉,“哪个叔叔?”
阮言宁微顿,她其实早就改口叫江成行爸爸了,但是不知怎么的到了江寒面前,那个称呼就说不出口了。
她借着低头喝水躲开江寒的视线,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说的是爸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