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找,而且每次弄丢几乎都是江寒来给她善后。
阮言宁费力地从包底掏出一串钥匙,炫耀似的在江寒面前晃了晃,“我明明已经很久没弄丢过了。”
江寒抬抬下巴,“开门。”
大概是因为长期没有住人的缘故,房子里扑鼻而来一股霉潮味。
“打扫卫生的阿姨最近好像在休假,你今晚先将就一下。”阮言宁掩着嘴咳了两声,蹬掉鞋走进客厅开窗。
“嗯。”江寒也跟着走进来。
“我没记错的话家里基本的洗漱用品应该都有,你今天先用着,缺什么之后再买。”
阮言宁费力地揭掉沙发和茶几上的遮灰布,刚拿了拖把打算把地上的灰拖拖,手里的工具就被江寒拿了过去。
“我来。”
阮言宁也不和他抢,径自去厨房烧水,等到一壶水烧开,她才泡了两杯花茶端出来。
江寒已经拖完地了,这会儿正站在客厅里,打量着一面照片墙。
这堵照片墙也是江老爷子的手笔,上面挂的几乎都是阮言宁十三岁住进江家之后和江寒的合影。
那个时候两个人都还未脱稚气,也都还可以好好相处。
阮言宁收回目光,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