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帮她拿,却被她躲开。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月苓闷闷的声音传来,“你坐下。”
还愿意和他说话就好,只要不厌弃他,怎样都可以。
陆修凉规规矩矩地坐在蒲团上,男人腿太长,坐在小小的垫子上显得格外委屈。
月苓红着眼眶,红唇轻轻嘟着,皱着眉看着他的伤处。
见她还在看,他连忙解释:“我真的没事,以前在战场上,受的伤不计其数,这点不算什么。”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闭嘴。”月苓带着哭腔吼他,这人真是气死她了。
气的她心肝发颤,真想冲上去打他一顿。
男人噤了声,抿着唇看着她。
月苓垂眸思索片刻,开始解自己的衣裙。
陆修凉大惊失色,差点一跃而起,磕磕巴巴道:“你、你……做什么……”
月苓没理他。
她穿的多,解开了外袍,里面还有件纯棉的衣裙,她将上衣的衣摆拉出,手下用力,撕扯下一大段布料,又默不作声将衣裳系了回去。
挽起外衣的袖子,露出了干净的里衣,她捏着袖口,用手腕处的衣料小心翼翼地给他清理了手掌周围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