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来赴宴给自己找不痛快,就算来了,席间若再闹出点意料之外,对兮柔还是二次伤害。
“你不是吃醋了吧?”她望着封鞅忽然破涕为笑,伸手在他前襟上理了理,“我自己去处置这件事就好,你朝中还一堆糟心事且得忙呢,别为我担心,我不想给你拖后腿,琰铮是糊涂过一时,但他骨子里是个忠孝大过天的人,只要提起父皇母后,他绝不会再逾矩,你放心!”
封鞅细细品了品她这话,心里更不得劲儿了,端王虽然辈分小,但其实还要比合懿和皇帝大一岁,三个人自小长在一起,让外人瞧着也和青梅竹马没什么差别……他这么想着,总感觉自己像是占了他们俩辈分阻碍这一层的光,越发膈应起来。
他也知道自己一点小心眼儿根本是莫须有,可就是忍不住,就是听不得合懿夸端王,但又不好意思说,万一教她知道了想必要笑他气量小的。
封鞅没再说什么,合懿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想起他方才当着兮柔的面说自己是戴罪之身,这会儿回过神来,难免忧心要问一句其中原由。
他从牛角尖里退出来,目光一垂正好落到她额角两边凌乱的碎发上,是方才在他身上蹭乱的,伸手去给她理了理,并不着急的语气,“皇上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