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法子去解决,哭可不是个好法子,嗯?”
是啊,哭不能解决问题,逃避也不能,合懿的眼泪约莫是有定数的,这次哭完了便没有了,消停下来,她抬头看封鞅,微微蹙着眉,泪眼婆娑,“世卿,我想给琰铮写封信让他回来一趟,一来是想由他出面为尚书大人做主,二来……除了亲自和琰铮当面决断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不想再看到兮柔伤心,至少不是因为我而伤心,否则我这辈子都会于心有愧。”
封鞅霎时犹豫了,他其实很担心她和端王见面后满月宴那晚的事再发生一回,虽然当时及时止住了,但教他现在只想起来都觉得像根软刺扎在心上。
男人最懂男人,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珍贵,越是压抑的越是汹涌,心里的苦闷若是压不住了直冲上脑子,理智什么的转眼就能抛到九霄云外去,他能放心让合懿一个人去见端王才是怪了!
他左思右想也不好回绝她,轻叹一口气,勉为其难的大度,“写吧!到时候咱们在府中设宴,请端王夫妇前来,一桌四个人把话摊开了说。”
他这话不得不说实在太过想当然了,合懿觉得这不算个好主意,当着他的面且不说兮柔的颜面往哪搁,琰铮更恐怕连来都不会来,那么个眼里半点沙子都容不下的人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