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这里帮您,等您办好了事,再和您一起回。”
沈晓曼声音严厉:“小南,你要是就这么走了,以后你就不用叫我妈了!”
赵南箫坐在床边继续卷着衣服,头也没抬:“妈,您永远都是我妈,这是改不了的。”
沈晓曼愤怒不已,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女儿,这时无比希望自己的头疼能够发作,偏偏折磨了她许久的该死的老毛病就是不来。
她僵硬地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赵南箫听她半晌没声音,看了她一眼,说:“妈,您对我很好,没您也就没我,我感激您。但有句话,我老早就想和您说了,我怀疑您的老毛病就是因为想太多了,或许是因为失去了爸爸,所以您就下意识地想让您可以控制的人都照您的想法生活,这样您才安心。要不是姥爷您管不着,姥爷大概也要听您的,您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吗,我希望您能正视,最好去看下心理医生,这应该对您有帮助。”
沈晓曼盯着女儿,一字一字地说:“小南,腿在你身上,你要回就回,你也可以不听我的立马就和徐恕结婚。但我最后提醒你,我是绝不会承认他是我的女婿!”
她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妈妈一走,赵南箫就觉得头痛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