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着一臂距离,赵南箫都闻到了他呼吸里带出来的那股酒味儿。
他摇头。“你吃饱了没?”
“吃了好多,我看你倒没怎么吃,光喝酒了。我知道你们做工程的男的,不喝酒不行,但你少喝点啊,对身体又没好处。”
赵南箫对着他就忍不住要当教导主任,又劝。
他默默地听,等她劝完,凑过来说:“那你以后就再多管管我呗!”
赵南箫听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一愣。
他话说出口,自己似乎就也觉察到了不妥,立刻又后退了一步,改口:“没什么,刚我喝多了,胡说。那个,我就是想问下你,过了年,你还会不会再过来啊?”
赵南箫一时应不出来。
见她没做声,他自我挽尊似地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说下,其实你不来也挺好的。这里条件太差了,下次你要是再来,就不可能住别墅了,要住工地棚屋,你一个女孩子,很不方便,而且你妈还这么反对,是吧?”
赵南箫想了下,说:“这个我自己也没法决定。到时候看院里的考虑吧。”
她说完,见他又不说话了,两人杵在楼梯口,正有点别扭,忽然想起老张老婆说他拿画面里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