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ibm?”
陈松楠笑着说:“姐,是bim,不是ibm。”
“我听着都差不多,这种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东西,老张他们这个年纪的人不熟悉,虽然也学,肯定没年轻人那么好使了。”
她这话说得其实也有道理。上了年纪的工程师,对cad制图已经得心应手,现在突然要他们再去学一门不算简单的新东西,从头开始,肯定不适应。以前赵南箫就曾不止一次在办公室里听到他们闲聊抱怨。
秦总笑着说:“这个没办法,总要慢慢适应,我也在学。”
在座的工程师们对这个话题颇有切肤痛感,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个不停。
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酒也喝掉了大半,在座的男士全都红光满面,秦总去休息,老张苦着脸,被老婆强行拉到外头去吹冷风,美其名曰赏雪山冬夜景,剩下有的人去影音室唱歌,有的去球室打台球。
赵南箫往自己的房间去,走在楼梯上,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转头,见是徐恕,于是停下脚步。
他长腿几步跨上楼梯,停在她边上。
“你醉了吗?”
他晚上喝了好多杯,后来一帮男的喝开了,还红酒啤酒搀着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