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也喜欢哄着对方,让ta在身上纹自己的名字。
究其逻辑,大约是乾隆附体,喜欢用盖戳来确定从属关系。
但一时冲动的结果多半会归于悔恨。分手的自不必说,还得花钱买痛,再洗一回;就算两人白头偕老,经年累月过去,这“钤印”也不免情趣尽失,成了多余的摆设;更别提若是中年发福,老年皮肤松弛,那浪漫的印记更是变形得没法看了。
但佟彤这副纹身不一样。希孟的花押本就精巧美观,寥寥几笔,勾勒出灵气逼人。
纹在她手腕上,与其说是占地盘似的“盖戳”,更像某种先锋艺术,让这条圆润洁白的手臂平添一些小性感。
不用给他交知识产权使用费,她还觉得赚了呢。
希孟拉过她的手,端详了半晌,在那花押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问:“你每次进来的时候,都落在同一个地方吗?”
佟彤惊讶点头:“差着十几米,基本算是同一个地方。”
他露出了然的神情,将她拉进怀里,脸颊蹭蹭她的鬓发。
“宣和二年,帝姬莅临希孟的画室。”他低声说,“给我打了一个月的杂,助我将《千里江山图》收了尾。而且最重要的,替我悄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