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牵着她扬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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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彤追问:“可……那我是怎么进来的?”
次元通道关得死死的,蚕丛老宝贝儿至今都没找到后门,她是怎么空降过来的?
希孟提了那把伞,挽着她踏上门口小路。天气彻底晴了。他抬头看看太阳,又被强光刺得眯了眼,仿佛已经忘了日光能有多强烈。
隐居的画师衣着简朴,身边的贵女锦衣华服,竟是意外的搭调。
两人说说笑笑,行在尚且湿滑的青石板路上。身边层层叠瀑,珠翠飞溅,山幽鸟鸣,惊掉几片落花。
走了一会儿,希孟才说:“我也不太清楚,只有一些模糊的猜想。我先问你,你这两次进来之前,可有做过一些相同的事?”
佟彤回忆:“都是在四合院自己的卧室里睡觉的,都是穿的同一身睡衣,都……”
她忽然住步,扬起手腕,卷起繁冗刺绣的衣袖,给他看手腕上的小纹身。
“好像睡前摸过它。”
热恋中的男女热血冲头,每每喜欢在身上纹下对方的印记,好像如此一来,自己就算是对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