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能得的至多是皇帝的一点怜悯,宠爱却别想了。
如此一来,魏太后心中疑惑不由去了七分,只微微阖目道:“那么方含的死也是意外,而非你所为?”
魏语凝直直跪立着,声音坚定,“臣妾赶去时,方姑姑已昏迷其中,原想着将她一并救出,可臣妾独木难支,到底也只救得一人。太后若要怪责臣妾无用,臣妾亦无怨言。”
魏太后茫然睁开眼,“罢了,你起来吧。”
魏语凝步履蹒跚,正要告退,身后忽传来魏太后呓语般的一声叹息,“你小的时候,方含还抱过你,你若有心,就去佛前为她上一炷香吧。”
魏语凝迟疑一刹,轻轻点点头。
纱帘重新阖上,适才在一旁聆听的崔媪方悄悄上前来,“太后,您真相信昭仪娘娘的说辞?”
她跟方含共事了数十年,那位老姐姐虽性子淳朴,可不至于这点警觉都没有,崔媪总觉得里头有些蹊跷。
魏太后轻声叹道:“否则还能如何,她到底是哀家的侄女儿,哀家始终相信她是个心软的孩子。”
许是从前对魏语凝多求全责备的缘故,魏太后能体谅她对魏家的怨恨。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魏语凝会因嫉妒将魏雨萱骗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