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后不禁语塞,她若能找到证据,哪还用得着亲自将人叫来细问?可惜查来查去,也只知道那间禅室正好挨着灶房,又逢天干物燥,不知是哪个没长眼的女冠忘了熄灭柴炭,才酿出这场意外。

    魏语凝轻轻阖目,脸上有些惨然,“若臣妾说只是想远远地在外头看您一眼,你会信么?自然了,打小您眼中就只有四妹妹,何曾记得臣妾?”

    魏太后想起自己素来重视嫡出而非庶出,固然也是道理,可对魏语凝而言到底还是太过分了吧?

    心肠有短暂的软化,可转瞬魏太后想起她陷害魏雨萱之事,不由得冷笑道:“所以你千方百计要除去你四妹,就因为哀家对你的冷落?”

    魏语凝重重叩首,再抬起头时,额上已满是血迹。她也不去揩拭,任由鲜血汩汩淌下,“臣妾自知有罪,不该用诡计戕害自家人,可臣妾并未除去四妹的性命,只希望太后眼中能多容纳臣妾一点,好歹记得臣妾也是您的侄女儿,臣妾便于愿足矣。”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甚至带了些哽咽之状,若非感情流露,断乎做不到这样真切。

    魏太后心中亦有些凄凉,若说魏语凝为了回宫争宠,可她又何必自残身心,如今连面目都有所毁伤?哪有男子不爱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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