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是气汹汹的摔门而出。
由此,晏时欢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袖子,细声细气的试探道:“顾哥哥可是与爹爹闹矛盾了?”
男人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勾,“不是。”
“那为何爹爹走了顾哥哥还一直走神。”晏时欢越过两人间的桌子,戳了戳他的脸。
顾南泽不阻止由着她闹,却也未回答。
忽的心中通透了些,这时瞧见她娇娇的一团撑着桌子都要戳他脸,眼里的柔情更甚,倾了些身子靠近了些,好方便她闹。
他是一直担忧,所以才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忽然说他的担忧是多余的,那眼里的东西便再也难克制住了。
晏时欢戳了几下发觉他的脸硬邦邦的,便失去了兴趣,乖乖坐回去,撑着手托着小脑袋,透过他去看他身后的湖面。
顾南泽瞧着她的动作,说道:“咱们出去看看?”
姑娘皱了皱鼻子,抗拒着娇声说:“不去,热。”
顾南泽点头,挥了一下手,后边的下人拿了扇子在晏时欢身后给她扇风。
夏日炎热人总是有些犯困。
岁月静好,姑娘托着脑袋,渐渐的眯了眼,最后两只细腕一歪,幸好顾南泽用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