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淡笑不语,起身给他倒了杯茶,见他端起茶饮了后才道:“许是受顾家影响,南泽那孩子自小孤僻些,特别是幼时如果阿欢有人陪着玩,南泽只会在远远看着,要不就回家,还有渐渐长大后,眸里的孤僻少了些,再是近两年,我瞧着他眸里多了些隐忍克制,特别是在阿欢身旁,一直在忍着不敢与阿欢亲近。”
“......我倒是没有察觉出来。”侯爷沉了声,眼里复杂道。
“那孩子自小凄苦,想法多些是自然的,你也可以如此想,就是因为将咱们阿欢看得太重了,所以才担心配不上她。”侯夫人柔声说道。
“倒也是个解释,可我方才吼了他,若是他更觉得自己配不上可如何是好。”侯爷发了愁。
“这会阿欢估计已经去找他了,明日上朝再与他说说罢。”
侯爷无奈,但也只能如此,苦着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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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夏日最喜游湖。
天气炎热,太阳照下来映着那湖水波光粼粼,可坐与那画舫上,烈日被遮去,只余那风不断的吹来,让人心中朗然万分。
晏时欢发现他这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方才见到他是在她爹爹的书房,听人说爹爹将他带进去说了些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