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梁妄的对面给他泡茶,叹了口气道:“早间我听客栈的小二说,昨日走山路离开的一批人果然出了问题,一行六个,死了一个,伤了五个全都回来了,现在医馆的大夫都不够数,一场大雨,不知害了多少人。”
羡阳明月端到了梁妄跟前,梁妄抬起杯盏浅尝一口道:“瞧着这雨,两日内再不停就该成灾了。”
到时候够皇帝头疼的,河水决堤,冲破了水坝,恐怕又是一笔不小的灾银,官府上下通气,折了十分之七,能落到粮县办实事儿的银钱,剩不了多少。
越是离燕京远的地方,就越难管。
秦鹿双手撑着桌面,歪着头看向梁妄画的一幅画,她没注意,束袖的墨绿色带子落在了画纸上,墨水未干,直接勾了一条长长的痕迹出来。
秦鹿一惊,啊了一声,梁妄垂眸瞧见,轻声笑了笑:“做错事是要惩罚的。”
“王爷打算怎么罚我?”秦鹿最近越来越不怕梁妄口中的处罚,他近来罚她练字的次数都少了,也可能是秦鹿最近写的字也算有模有样,规整得很。
“罚你……”梁妄托着长音,目光再秦鹿身上流转了一圈,挑眉道:“罚你,将这幅画作下去。”
秦鹿顿时苦着脸,软着声音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