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官不由面色微僵。
夏云姒只怡然自得地转身回了殿,看也没多看她一眼。
这样的事,她不过多计较就已是大度了,将衣服赏了宫人尚服局可管不着。
她就是得让底下人知道,不是事事都有的弥补的。见她一朝失势就敢给她脸色看,日后想要亡羊补牢也要看她稀不稀罕。
唯有这样,日后有了类似的事,这起子眼皮子薄的人才会知道要多几分谨慎。
至于多赏燕舞的那一身,自不止是因为燕舞生辰。
——她这一场大戏做下来,燕舞立了汗马功劳。从最初的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挨掌掴,到后来“暗中投靠”仪婕妤去传信的都是她。
这戏是不好做的,一旦她露出半分心虚仪婕妤就不免要起疑,一切也就都不会如此顺利了。
为着这个,夏云姒不仅近来常赏她东西,更为她寻了个好夫家——一直侍奉她的郑太医尚有个幼子没有成婚,与燕舞年龄相当。夏云姒身在宫中,实在离不了可靠的太医,便让家中旁支收了燕舞为义女,又与郑太医提了此事。
郑太医当然想攀住夏家不放手,当时就乐得胡子直颤——哪怕只是个旁支义女,那也姓了夏啊!
而于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