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接着,连莺时也出现了如出一辙的不适。
头晕、乏力、反胃,继而浑身酸痛,只是病情来得比她慢上不少。事情难免有些遮不住了,夏云姒便告诉了小禄子,小禄子亦是惊得面色惨白,当日便将她与莺时身上用的香囊都拿去剪开查了一遍,却也不曾验出什么。
好在不曾验出什么,这些小物一应都是她身边的几人来做,若有问题,便是她身边亲近的人也不可信了。
又两日后,夏云姒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神思愈发涣散。
明明置身在温暖的床上,她却就是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虚空之中,四周皆只余一片黑暗。
同时,她又一阵阵的惊悸,一丁点响动都令她冒出一阵凉汗来。脑海里浑浑噩噩,既睡不踏实,又醒不过来。
到深夜时,一阵喧闹将她彻底惊醒。
屋外是小禄子有些诧异的声音:“玉采女,您……”
话没说完就是房门被推开的声响,夏云姒惊然睁眼,揭开幔帐,看见含玉趔趄着闯进屋来。
她不适地蹙了下眉:“大半夜的,怎么了?”
“娘子!”含玉匆匆地磕了个头,抬起脸,方可见她额上冷汗尚未褪尽。
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