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姒想一想:“今年冷的是早,你们采女位份的用度也少些。”说着便交待莺时,“一会儿你挑几身棉衣送去她那儿,被子也早些添两床厚的。例炭每日从我这里分一斤过去,晚上烧暖和了再睡。”
莺时颔首应下,含玉抿笑道了声谢,将食盒中那碗桃胶红枣羹放到她面前。
不多时贺玄时来了,一眼便注意到这晚桃胶红枣羹。
这几日她虽不能侍寝,他还是几乎日日都要来看她,便日日都会看见她吃各样红枣的东西。先前他也问过她,她只说是近来身子虚,可这掐指一算都连用了七八日了,她瞧着反倒精神更弱。
他有时与她下一盘棋,她都哈欠连天。
他便问她:“朕瞧你身子近来越发的虚,可传太医来看过了?”
夏云姒点点头,只敷衍道:“太医给臣妾开了几副补身的药,臣妾会好生调养。”
如此不知不觉又过去三四日。皇帝知她身体不适便只是白日里来陪她,偶尔翻一回牌子也只是合衣而眠,并不行床笫之欢。
可她的身子还是迟迟不见好,反倒精神愈发困顿,总要睡到临近晌午才能醒,到了该去向顺妃问安的日子连时辰都耽搁了,好在顺妃知她近来身子不适不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