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血来,平日不太觉得,漱口时往外一吐便明显了。”
夏云姒点点头。
她近来确是时常觉得口中隐隐作痛,但因为遍身也都长痛,反倒不曾注意这点子不适了。
“这症状……”郑太医复又沉了沉,目光下意识地向周遭看,确定了四下无人,却还是压低了声,“像是中毒所致。”
不知怎的,这答案倒反令夏云姒安心了。
她平淡追问:“什么毒?”
“这臣暂且不知。”郑太医眉心紧锁,“但五脏既尚无大碍,理当不是从吃食中而来,否则毒物先过五脏,总该有所反应。”
说着顿了一顿,又道:“微臣可先为娘子开些寻常的解毒药方,只是尚未查清是何毒,未必能有多少功效。”
“有劳太医了。”夏云姒颔首,“还劳太医暂且保密。”
郑太医即刻心领神会:“臣心中有数。”
郑太医离开,莺时马上进了屋来,忐忑不安地问她:“如何?”
夏云姒轻声:“中毒。”
莺时木然,待回过神,转身便要走:“奴婢去回皇上!”
“站住。”夏云姒将她喝住,莺时急道:“皇上现在正疼娘子,会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