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医明显地紧张了两分。
好在这紧张瞧着只是单纯的紧张,并不见心虚。
夏云姒便缓缓地继续说了下去:“昨儿个晚上漱口时,我吐出了些血来。”
郑太医悚然大惊:“吐血?!”
夏云姒点点头,复又将手腕平放到榻桌上:“太医不妨再搭一搭,看看究竟为何。”
郑太医听得心惊肉跳,赶忙上前两步,重新搭脉。
她近来的脉象其实确有不妥,只是医者“望闻问切”,并不能单从脉象判断病症。他听闻她先前正月事来潮,又结合“乏力”“心悸”等状,这才觉得是体虚所致。
但若吐了血,那便绝不仅是体虚了。
郑太医锁着眉头,两指按在她脉上良久都没有开口。夏云姒心里不由自主的不安,又因敌我难辨不愿显出弱势,强定着心神静等。
颇是又等了一会儿,郑太医终于迟疑着出言:“娘子可否张开口,让臣看看。”
夏云姒不明就里,依言张开。郑太医凑到近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神色愈发沉然。
“怎么了?”她终是问了句。
郑太医揖道:“娘子漱口时吐血倒非五脏六腑之病,只是口腔病症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