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解了。”
“这话贵姬娘娘说得轻巧。”胡徽娥秀眉紧锁,一味摇头,“娘娘瞧瞧当下的局势,也知皇上断不会轻易将孩子交由昭妃娘娘抚养了。”
“哎,万事无绝对么。”仪贵姬淡泊抿笑,目光投向昭妃,“皇上当日将采苓遣去顺妃处,是因觉得娘娘您犯了错。可若目下顺妃犯了错呢?或许娘娘不仅能将孩子争回来,还能洗脱从前的嫌隙也未可知。”
她这话说得胸有成竹,昭妃抬眸看她,她笑颜不改,清清淡淡地静等昭妃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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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十几日,整个玉竹轩都炙手可热。
这十几日里皇帝都未再召幸过嫔妃,虽明面上说的是政务繁忙,个中细由夏云姒却清楚。
——那日坐在城楼上,她以退为进,说出的虽是不求他专宠,却也表露出了想得一心人真心相待的意思。他现下又在兴头上,自会肯事事顺着她,让她满意。
夏云姒并未因为他不召幸嫔妃就忙于投怀送抱,却也没有太过拿乔。他到底是万人之上的帝王,耐心是有限的,张弛有度的欲拒还迎能让他神魂颠倒,吊倒了胃口可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炎夏午后,她去清凉殿时他恰正小睡,她压音问了樊应德他起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