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明明是那样刻薄的人,却时刻谨记要装出一副温柔善良的样子。
只是,眼下实不是她做戏的时候。
皇帝的目光在她面上一定:“皇后忌日,你锦华宫倒是‘热闹’。”
昭妃木然闭口,惊得呼吸一滞。
夏云姒按捺着笑意静静听着。
今日这局看似易破,实则凶险。
若非她早先觉出不对且去找了顺妃,便是另一番光景了。皇帝私心里或许并不愿信,但有孕妃嫔的咄咄相逼、宫女的供词、未记档的南珠,纵使不足以废了她也会让她栽个跟头。
而这事,又偏偏闹在了姐姐忌日时。
如若成了,他或许还可因为三分疑心安慰自己——怪她竟在姐姐忌日当日戕害妃嫔,咎由自取。
但这事没成,他便只能去想,一旦成了,岂不是让皇后在天之灵看着妹妹在自己忌日当天受人构陷,无力自证?
事关皇后亡魂能否安息,区区一个苓采女自不足以消解他的怒气。
昭妃非要在这时候跳出来,也真是阵脚乱了。
“你宫中之人你既约束不好,便交由顺妃照料。”他说着一睇顺妃,“让苓淑女迁到你宫中去。”
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