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日,只怕你再寻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言下之意,此事过后采苓必定失宠,纵使肚子里的皇嗣还在,皇帝多半也不会肯再见她。
采苓周身剧烈地战栗起来,夏云姒和顺妃与她隔着七八步远都能清晰看到。很快,她连目中的神采都被抽空了,双眸空洞,如同魂魄都被击散。
半晌之后,采苓紧紧地攥了下辈子:“是含玉!”
余光所及之处,夏云姒看到含玉愕然抬头。
“是含玉支使臣妾!”她再次挣扎着下地,这次昭妃没有阻拦,由着她拖着刚安稳下来的虚弱身子膝行到皇帝跟前,“皇上,是含玉……是含玉支使臣妾的!她同臣妾说,说夏宣仪待她不好,日日动辄打骂,想要换个去处。后来臣妾有孕,她就……就给了臣妾一剂药,说这药虽会扰动胎气却不至小产,让臣妾帮她做这一场戏,除掉夏宣仪。”
说着重重磕了个头:“也是因此,她送臣妾南珠而不敢记档。臣妾却没想到,她见事情败露,竟借此反咬臣妾一口,倒显得对夏宣仪忠心可鉴了!”
“你……”含玉惊得有些慌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这是什么话!宣仪待我恩重如山……”
“荒谬。”争执里,低而稳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