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他故意说:“和我在一起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薛卉:“……”
这人刚才明明心情还很不好的样子,怎么突然就开始逗她了?
这个话题就被季诚一句话给带过去了。
他大半天的课没上,幸亏他有一个年级第二的同桌,笔记什么的都给他抄了一份,还有老师课上讲的试卷,也在剩下的晚自习里给他讲了一遍。
季诚听得很认真。
按照贺言成话里意思,他这几年也攒了不少的钱,他在那边没有儿子,只有一个不跟他姓的女儿,只要他肯认他这个父亲,他将来所有的财产都是他的。
所有财产?
季诚听到这句话当时就笑了出来,他贺言成哪怕今非昔比,也不过是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男人,这些年有再多的成就,还不是那个女人给的。没了那个女人的扶持,他算个什么东西?
季诚还真看不上他那点破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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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结束,薛卉照例被在门口等她的薛尧先接走了。
季诚没急着回去,把所有落下的试卷都写了一遍,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十二点了。
他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