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的时间,他都在校长室里,和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对峙。
季诚低声道:“他希望我能认他,但是不可能,就像他当年没有任何感情地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他就该知道,我和我妈妈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
贺言成这个人,还算是有点头脑,知道他不会轻易原谅他,于是去找了他的班主任,甚至于是九中的校长。
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现在的校长曾经是季诚外公的学生,无论如何,校长都不会帮他说话的。
连带着熊永年和校长,四个人僵持了一天无果,贺言成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才离开了学校。
季诚一天没有喝水,嘴唇干得泛白。
薛卉把她的保温杯拿出来,水是晚自习之前倒的,她没喝过,还很烫。
她倒了一杯水出来,对着杯子吹了几下,试着喝了一口,感觉不是很烫了,才递给季诚:“你先喝点水,你看你的嘴唇都干裂了。”
季诚看了那杯子一眼,没有接,而是直接低头,就着她的手喝了。
课间的教室里人来人往,他喝的又是她的杯子,薛卉有点儿脸红,生怕被人看到似的,眼睛胡乱地四处乱转。
季诚一抬头就看到她一副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