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那些涉及此事的奴仆都被罚的罚,打的打,赵常乐的疑问也没有人可以解答。
她那时也年纪小,心思轻,纵然有小小的疑问,但很快就被抛在脑后了。
回过神来,赵常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又被关进了柴房里。
不知哪面墙里的耗子正吱哇乱叫,夜正深,一点灯烛光都没有。
杨错应该放过她了吧?
赵常乐想,有些后怕的抱膝缩在墙角。
胳膊一动,她才想起自己的手腕脱臼了。
她忙抬起手腕,动了动,发现脱臼的手腕已经被接好了,虽然还有些隐隐的后痛,但好歹可以忍受。
赵常乐伸出左手手掌,轻轻覆盖在右手手腕上,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杨错。
那样狠戾的人,让她发自内心的感到害怕。
她静静抱膝缩在墙角,过不了多时,大抵是今夜实在太累了,她竟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赵常乐听到有人说话。
“把这个香膏抹在身上,尤其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抬起手指,极为苍白,虚虚指了指她的唇,然后是脖颈,再向下是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