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弱女子的哀嚎,激不起他一点同情。
他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
长阳君战战兢兢,强行挤着笑往杨错身边凑过来。
没事没事,他安慰自己,一个舞姬而已,只要上大夫息怒了,不要牵连到他身上,那什么都好说。
长阳君还没开口,厅外,杨错的仆从走了进来。
他躬身将一卷竹简递给杨错,“祭酒,这是刚查到的东西。”
杨错从袖中取出一方白帕,一边擦手,一边读着竹简上的文字。
方才他派自己的仆从飞白,去了解这舞姬的情况,以及询问这舞姬身边的人,看这舞姬是否有异常。
飞白躬身禀报,“长阳君府常开宴饮,有许多达官贵人前来,因此府中舞姬偶尔有幸,会被其他贵人收做姬妾。因此后面的舞姬有样学样,为了能早日攀上高枝,不少舞姬都会在身上涂用带有催情效用的香粉。”
这话一出,长阳君脸都绿了。
杨错的催-情-药,便是如此来的。
飞白继续给杨错解释,“再加上您今夜又饮了酒,因此难免会容易动情些——”
飞白将后面更露骨的话隐去。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