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关张了,店已经盘出去,下午买家便要来收。”
越棠目光放在窗外,看云鹤楼门外排着的长队以及因为热闹不断擦汗的店小二,她蓦地问了一声:“厨子也要转给下家吗?”
“啊……”掌柜不明白越棠为何有此一问,但见这姑娘一身绸缎价值不菲,也不好轰人,只得端了一盘瓜子上来,“对,买家也准备开酒楼。”
“云鹤楼这样热闹,开酒楼都是要亏掉的。”越棠务必笃定。
她记得清楚,这家换了东家之后的确又开起了一家酒楼,饭菜的味道也很不错,可她死后游荡的那段时间里,眼睁睁地看着这地界因为生意冷清,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牌匾。
而云鹤楼则一如既往地红火。
越棠看着云鹤楼那块描金的匾,眸光微黯。全都是因为……这家酒楼背后站着的是十七皇子啊……
当今宠爱贵妃,而十七皇子也才值弱冠的年纪,比起那几位已经渗透朝堂手握重权让圣上忌惮的王爷,实在是太值得偏心了。
而这份偏心,也给了十七皇子足够发挥的空间。
无论如何,他最后能压下头上成群的兄长成功登基,不能小觑。
“您说得对,这么多贵人光顾云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