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太傅不一样,他去世时都挂念着越棠。
而如今,那丫头从云端跌入泥土里,依然想装作自己很好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
燕霁之看着程庆堂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一道灵光划过,却又没完全捉住,不自觉地摩挲着食指指节微薄的茧子,眸光微沉。
对方不欲透露,他更不想多问,只矜傲颔首。
小海棠,自然是归他照顾。
云鹤楼在京城是数得上名号的酒楼,进去随便到雅间溜达一圈,就能见到许多平日里只能耳闻的达官贵人。而其出色的菜品也使得它人声鼎沸。
起初,玉叶跟着越棠到这家门口的时候,也以为自家姑娘要进去用膳,谁曾想,越棠只抬头望了望牌匾,挪开步子便去了对门。
一家自从云鹤楼开张后就门可罗雀的食肆。
没有一个客人,荒凉到甚至小二都不曾再请,只剩下掌柜愁眉苦脸地拨弄着算盘,见越棠进来,先是叹了一声,而后才道:“客官,小店准备关门了,您还是去别家吧。”
“这才刚过巳时,就要打烊?”越棠笑吟吟地问了一声,自行在一窗边的位置坐下,“快些拿菜单来。”
“不是打烊。”掌柜愁眉苦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