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你别捣乱。”他手搭上来要替她捏肩膀,罗敷嫌他腻乎,“堂堂大将军,怎的日日这样清闲。”
罗敷扭过身子点他鼻子,“小心治你个消极怠工之罪。”
他握住她细白的手指,“你哪里舍得治我的罪?”
“处处舍得。”
“就是这张小嘴不懂得饶人。”
罗敷哼哼。
接着靠近他怀里,“上次见到康庆,那么乖巧的孩子,离了母亲可怜的紧,罗孱想他想的夜里睡不着。咱们以后的孩子,定要好好的养,你也好好地我也好好地,你答不答应?”
“自然答应,生孩子的罪你都乐意承受。”他亲亲她的鼻尖,“我什么都乐意的。”
“怎么还不到日子,我一个人夜夜独自熬油,床榻边上挂着的红穗子都被我揪秃了。屋外有守夜的小厮,我睡不着就问他,‘将军夫人什么时候来啊?’,他也睡得迷糊了,一时答‘今夜来’,一时答‘明日来’,叫人啼笑非常。”
“然后呢,你又说什么?”罗敷抬头吻吻他的下巴。
“我就说,你当娶妻是掷骰子,扔到哪天算哪天?”
罗敷“嗤”一笑,捏捏他脸腮旁精瘦的肉,“将军夫人何时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