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早就看得出来。她能得尝所愿,罗敷自然十分替她高兴。
回程之时,康庆一直将罗敷母女送到了寿康宫外,仍旧拉着罗敷的小指不肯松开,最后被乳母抱走了还爬在乳母的肩头看他,眼睛红红的,硬是没掉一滴泪下来。
“多好的孩子啊。”罗敷心疼道。
“知道你心疼罗孱母子。”罗敷娘揉揉她的头发,“娘娘身子不好了,其实已经计划着要将孩子送回罗孱身边的。”
“这样好?”
“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朕把最后一丝见你的机会都掐断了,你进不得宫来,朕出不得宫去,真真一别两宽了。
田亚为对御赐的西洋钟横挑鼻子竖挑眼,一会儿嫌弃它滴滴答答吵闹,一会儿又嫌弃上漆不是正红不喜庆。
“也就你敢这么挑拣,这话传出去咱们还有命活么?”罗敷推推他,叫他坐的离自己远些,婚礼上要用的东西不必她操心,“不离珠”又送了好些首饰叫她挑选,自然都是选些贵重时兴的给她挑,小叔叔现在来非但不是帮忙,反而说个不停吵得她头痛。
“只说给你听得,旁人想听都没这福气。”田亚为被推开又黏上来,“挑首饰低着头累不累?”
“不